赵晓光：2018中国邮政业发展高层论坛主旨演讲

专 家 简 介

赵 晓 光

国家邮政局原副局长，邮政法修订具体负责人之一。长期从事公司法、反垄断法、贸易法、交通法、民航法等领域的法制建设和研究工作，参与了会计法、港口法、公司法、反垄断法、电信法、反不正当竞争法及其市场监管方面的立法工作。主持编写的著作有：《企业产权实务全书》、《国有企业改革的理论与实践》、《国有资产管理基础理论》。

尊敬的邬院士，尊敬的各位专家：

     大家上午好，非常高兴参加中国邮政业发展高层论坛，发展研究中心为这次论坛的召开做了精心准备，邀请到在座的各位业内外知名专家为邮政业的发展建言献策，借这个机会向各位报告一下我对中国邮政业发展的看法。

近些年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邮政业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贯彻新发展理念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按照打通上下游，拓展产业链、画大同心圆、构建生态圈的思路，增速高位运行、结构持续优化、质效不断提升，服务国家战略取得积极成果，可以用“新”“高”“度”三个字来概括。

第一字是“新”。首先是新定位。随着深入参与流通产业的分工，邮政业，特别是民营快递企业，从几个农民创办的小网点开始，在为电商服务中发展壮大，产生带动先导作用，成为推动流通转型，促进消费升级的现代化服务业。2014年，李克强总理看快递的时候，称赞中国快递是中国经济的一匹黑马，使我们行业开始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到了2018年刘鹤副总理提出：“邮政体系是国家战略性基础设施和社会组织系统之一”，集国家战略性、基础性、社会性于一体，这是任何一个行业都难以比拟的，充分体现了邮政快递行业基础性、支撑性作用。其次是新要求。十九大报告多个方面为邮政业发展提出新的要求，主要是要加强邮政业与铁路、公路、航空等交通网络的衔接；要加快形成面向全球的邮政业服务网络；要瞄准国际标准，提高邮政业发展水平；要增加邮政业的中高端供给，探索共享经济模式，形成绿色发展模式，向现代供应链迈进；要强化产业联动，提升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助推贸易强国的建设；要推动邮政业实现高水平的均等化，助推区域协调和乡村振兴战略；要加快推动邮政企业和快递企业向世界一流迈进。此外我们还面临着很多新情况，中美贸易摩擦已经波及邮政领域，前不久特朗普指示美国邮政启动退出万国邮联程序，这个变化会对我们行业产生一系列的影响。行业竞争也在出现你追我赶的新格局，新业务、新模式不断涌现，无人技术、自动化、智能化等新技术加速应用，大量的数据等待我们开发和应用，跨界融合与专业化并行等新方向在加速演进，数据安全、网点稳定、运行安全、绿色环保、上下游关系等问题不断出现。

第二个字是“高”。首先是规模创新高，我们的快递业务量从2014-2017年，连续跨越了100亿、200亿、300亿、400亿的台阶，今年将达到500亿，占全球包裹量的一半，我们已经成为现代生产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这个高还表现在高速增长，邮政业收入从2009年的1000亿元到现在的8000亿元，GDP从0.3%到今天的0.9%。我们的包裹快递量连续五年的增速超过50%，是同期GDP增速的7倍之多，今年也将在25%以上，是服务业增速的3倍以上。最后是高质量发展成效初显，行业加快向科技和资本密集型转变，效能不断提升，这个转变是一个巨大的变化，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效能不断提升。前三季度快递物流领域投融资超过1100亿元，劳动生产率同比提高5.2%。根据国家邮政局发展研究中心发布的中国快递发展指数，行业的服务质量指数增速连续6个月高于发展规模指数，满意度、准时率等都在大幅度改善。服务质量已经成为企业之间竞争最基本的要素。

第三个字是“度”，即实现多维度的发展。首先是均衡度。邮政建制村直接通邮率超过98.6%，快递网点的乡镇覆盖率超过90%，而且就在最近一两年，村村直接直通邮即将实现，快递企业已经走进了乡村、村庄，网络均衡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双向流通渠道越来越畅通。快递量增速方面，今年以来中西部比东部高出5个百分点，农村比城市高出10个百分点，国际业务比国内业务增速高出12个百分点，这都是非常令人振奋的。其次是开放度。邮政网络通达全球，快递网络覆盖的国家已经超过50个，国际航空枢纽建设纷纷启动。“一带一路”带动国际快递发展，前三季度同比增长39.3%，成为我们这个行业增长的新亮点。最后是贡献度。邮政业占GDP的比重虽然不到1%，但是它的带动拉动作用在日益提高，特别是在数字经济时代，邮政业拥有覆盖城乡、连通全球、功能集成、便捷高效的网络，这对更好的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促进区域城乡协调发展，建立全国统一市场，提升经济效率，降低社会物流成本，促进企业全球的布局，服务国家重大战略等方面都已经发挥作用，还将继续发挥更大的作用。支撑网络零售、带动销售方面，2006-2018年，邮政业带动增加超过5亿的网络购物用户，这就相当于美国和日本人口的总和，这一点非常令各国羡慕。2018年我们支撑网络零售额有望达到1万亿美元，占社会零售总额比重超过17%，提升了3个百分点，我们新增消费几乎全部来自于网络零售，在这里我要特别指出，邮政业在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精准脱贫、污染防治三大攻坚战方面也在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表现在以寄递渠道安全为国家总体安全做出贡献，对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经济发展起到了很好的保障作用。我们以绿色邮政助力美丽中国建设。在脱贫攻坚战中，“电商+快递+农牧产品+贫困户”成为重要模式。大家最近看了报道，美国如果提高终端价格，很多电商就处于挑战当中，既是压力也是动力，充分反映了邮政业在整个经济发展中，对电商的支撑作用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重要，越来越关键。脱贫当中快递的作用日益显现出来，通过快递，农产品被推向市场，农民会得到合适的价格，为农民增收创造了最好、最优厚的条件，这已经成为脱贫、扶贫、减贫最有效的渠道。目前，已经涌现出十多个年包裹量超过千万件的农产品。广西的百香果，2017年销售量超过2000万件，带动当地50多个贫困村，5万多人告别贫困。前不久我去广东，生产荔枝的高州、湛江一带，村村处处都是我们邮政快递的运输车辆，收购网点，还有冷藏设施等等。我们这个行业对社会就业，对上下游的产业发展具有不断的拉动和推动作用，而且正在引领带动电子运单、小黄人等国产技术装备的发展，成就令人瞩目。同时我们为航空运输业的发展注入了新的动能，行业全货机数量已经超过110架，占整个货运全货机的60%，就业方面我们直接吸纳300万人就业，而且每年直接增加就业20多万人，十年来，我们初步估算，累计节约社会成本上千亿元人民币。

总结中国邮政业取得大发展的经验，我认为最根本的就在于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和不断深化，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中国邮政业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一个缩影，我甚至认为是成功的范例，是民营快递企业光光彩彩走进来并发展成长的行业，邮政业发展的过程就是市场化过程，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有三点经验值得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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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们坚定不移的贯彻基本经济制度，坚持“两个毫不动摇”。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可以概括成，坚定实施并维护公平有效的竞争，不断促进和完善充满活力的市场环境。我们一方面毫不动摇的鼓励和发展公有制经济，保证邮政企业履行普遍服务的义务，并通过设施的共享开放，通过邮快合作发挥基础性作用。而且我非常强烈地认为，没有邮政业市场化的改革，中国邮政就没有今天的发展，而且这种推动和促进作用已经日益显现出来了，它为人民群众提供的普遍服务水平得到很好的提升。我们毫不动摇地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民营快递企业家们确确实实做到了“心无旁鹜创新创造，踏踏实实办好企业”，我想我们快递企业会有很深刻的感受，这也是我们这个行业高速发展、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原因。我们促进行业发展，带动电商发展，倒逼邮政企业提升服务，行业由小到大，从萌芽到快速发展，再到规模全球第一。验证了有竞争才有市场，才能发展的市场规律。我们2万家民营快递企业各显神通，贡献了80%以上的就业，85%以上的收入，90%以上的业务量。今天脱颖而出的快递企业已经从几个小网点发展成为大集团、大企业。全球业务量排名第一的是中国民营企业，排名前10的有7家在中国，其中6家就是民营企业，顺丰进入全球快递企业收入前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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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坚持维护发展好企业的主体地位，支持他们创造符合中国国情的发展模式，这也是我们的基本经验。中国民营快递企业创造并不断演化，形成了独特的加盟与直营混合的模式，起到了资本众筹、业务众包，风险共担的作用，同时降低了管理和交易成本，特别是降低了行业的门槛。总理讲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我们这个行业就是创新创出来的行业，中国邮政业的模式还在不断的演化当中，越来越成熟，现在我看没有一家是单一模式，或者是直营为主，加盟为辅，现在还在不断地演化中，今天的加盟和以往的加盟完全不一样，越来越走向成熟，而且是几方面的成熟，作为市场主体，企业在成熟，同时作为监管者的邮政管理部门也在成熟，还有消费者在成熟，现在稳定的模式已经成为生产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很了不起，而且特别符合中国的国情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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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发挥好政府的作用，着力优化环境，规范秩序，引导发展。我们以政策优化环境，推动出台了国发61号文件、国办发1号文件等，优化快递车辆通行，快递基础设施的建设、关联产业协同等同等环境。我们用法规标准规范市场秩序，推动修订《邮政法》，出台快递条例等，实施“开箱验视、实名收寄、过机安检”三项安全制度；监控服务满意度、时限准时率、用户申诉率等三大质量指标，并向社会公布；制定绿色包装材料的强制性标准。大家最后一定要关注《电子商务法》，为助推我们这个行业会发挥很大的作用，做了很好的规范。现在对这样一个行业，我们有“两法一条例”，还有相关的配套措施，配套的制度和规范要求，这是我们行业发展的重要标准。政府做政策、规划，形成法律制度保障，然后加强推动，在这个过程中，政府要发挥好作用，好好地发挥作用。而且我们在规划引导行业发展中，这几年也有很成功的经验，我们有7项行业重点内容纳入了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我们陆续推出了“五个邮政”建设、“三向”，“二十字新思路”等发展思路，这都是我们带有规律性的指引，使行业转型升级不断加快。

经过不断努力，我们邮政业从没有多少影响力，规模很小，发展到今天受到政府重视，得到社会关注，甚至全球瞩目、规模可观的行业；从一个传统的夕阳产业，重生为新兴的朝阳产业；从一个生产方式极为落后、基本靠肩扛手提的行业，发展成为一个拥有高科技含量和社会资本投入日益增强的行业。我们迈上了新台阶，进入了新阶段。

各位专家，各位来宾，进入了新的发展时期，我们面临着由大到强的历史责任和任务，我想就以下六个方面应该关注的问题也提出一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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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要更加关注资本行业竞争格局演变，尤其要注重吸取多业并举中失败的教训和学习成功的经验。我们企业行业竞争进入新的阶段，但这只是新的开始，资本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能够加速转型升级，用不好也可能加速淘汰，在这方面我们大的经济环境在加强供给侧改革，去杠杆，我们要吸取教训，关键是如何更好地平衡短期利润和长期发展的关系，如何平衡好核心竞争力和多元化发展的关系。我们要为他们的发展在这方面的建设提供很好的建议，不能偏离我们的主业。资金是不是投到该投的地方，是不是促进企业转型升级，是不是提升企业长期的竞争能力，不能想赚快钱，要提升综合服务能力，用资金解决企业面临的短板和不足，要用在人才培养、技术创新和能力建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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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要更加关注经济全球化、“一带一路”和企业“走出去”。今年上半年全球投资总额下降41%，处于历史低位。在这样的背景下，今年前三季度我国对海外投资超过800亿美元，同比增长5.1%。“一带一路”成为对外投资亮点，中国企业“走出去”的趋势不断加快。我国邮政快递企业未来也要在“走出去”方面持续发力，而且我建议应该像UPS、FedEx、DHL进入中国那样走出去，稳步地走出去。目前，快递网络覆盖国家（地区）超过50个，部分快递企业已经参与国际航空枢纽建设，每天出口的轻小件包裹超过1000万件。但是随着中美贸易摩擦的持续，特别是最近美国政府启动退出万国邮联的程序，这会给我国快递企业“走出去”带来很多不确定性。我们要进一步完善国际贸易多边规则，使得国际规则更加公平、更加可持续，而且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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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要更加关注绿色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就是可持续发展，没有绿色发展也不可能持续发展，尤其关注绿色技术的发展，转变思维方式，更多地从减量化入手，杜绝野蛮操作，提升精细化水平，减少快递过程当中不必要的包装和胶带。这个甚至叫做革命都可以，对提升社会文明程度会发生很大的作用，特别希望加强这方面的呼吁和研究，制定相应的政策来推动绿色包装，减量包装的发展。特别注意到，亚马逊从2007年就开始倡导使用“无挫包装”，不需要任何运输包装准备，也不需要额外的包装盒。截至目前，已经减少使用包装箱5亿个和包装材料24万。我们要加强邮政业上下游全链条的绿色建设，推动电商平台、商家、消费者、包装、运输企业等共同参与到绿色邮政建设当中来，这个不仅是减少包装垃圾，还有降本增效的作用，长远和现实利益都非常巨大。我们要制定绿色供应链管理规范，建立统计监测体系、评估和认证制度。目前行业的评估认证制度还没有发展起来，行业发展的最高境界是靠企业自律，这是衡量企业发展最关键的指标，应该加强第三方评价，通过认证来解决我们行业企业发展当中自律的问题和提升水平的问题。我们要推动企业制定低碳发展目标和路径措施。DHL发布2050年的零排放环保目标，UPS制定了2025年的环保目标承诺，FedEx提出2020年绿色环保方面五大目标。我们的邮政快递企业在绿色方面一定要有所作为。所有大公司的环保方面都有很长远的规划，而且都有计划书，每年稳步提升，如果我们企业这方面不做，就失去了最基本的社会责任。未来评价企业不是看提供了多少包裹，而是看对社会的综合贡献率有多大，要朝着这个方面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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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要更加关注科学技术进步。数字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更高级的发展阶段，数字经济与邮政业的融合就是智慧邮政，这方面我们的企业正在大幅度地赶超，3D技术、人工智能、无人技术、物联网、区块链等等，所有前沿技术都在我们这个行业开始应用，不断加快测试。中国邮政业不仅仅是应用科技，本身也在促进技术进步和创新。我们庞大的规模为各种新技术提供非常丰富的应用场景和机会，降低研发的单位成本，提升研发的边际效益，也会不断地提出新的技术需求，这样就促进带动了技术创新。同时，技术的应用不仅提升效率、降低成本、提高消费者感知，也会带来商业模式和运营模式的变革，甚至可能从揽收到投递全程实现无人化。行业的安全、绿色、末端、数据等痛点难点问题也需要通过技术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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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要更加关注邮政业与各行各业广泛深度的融合。一是邮政业与各类商业模式更加紧密地融合，推动各类商业渠道融合互通，畅通商业流通渠道，降低流通成本，提高流通效率。二是嵌入到生活服务、政务教育、医药健康养老、文体旅游等服务业场景，加快邮政业与政务、商务及生活服务业的融合协同。旅游方面我们还没有开始，建议快递企业资金要关注这个领域，带来的增长不是一般性的，旅游增长在中国方兴未艾，而且拉动作用会更大。三是打通城乡，优化网络布局，推动邮政实现更高水平的均等化，加快对接京津冀协调发展暨雄安新区建设，长江经济带、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四是加快邮政业国防交通战备工作，服务好军民融合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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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要更加关注新业态新模式。持续关注运营组织模式的演化。随着邮政业与更多行业的广泛融合，现有的组织模式很难适应所有服务场景。与此同时，技术变革也会带来新业态和新模式，二者会共同催生更多更丰富的组织运行模式。例如邮政业的收寄、分拣、运输、末端等各环节都有可能加快实现专业化、单元化、独立化、社会化，各功能通过平台完成数据交换和交易，越专业化带来的效率会越高，特别是现代技术下，会创造出很多新的模式，甚至产生很多新的企业。我刚才讲的几化目前已经初现端倪，这都是未来模式改变的先兆，将实现邮政快递服务的“云化”，将人、数据、包裹、运载工具、应用对象全面连接。此外许多新的市场主体正在不断地进入，新的形态也在不断演化。

从上面提出六点需要特别关注的方面可以看出，邮政业发展到今天，其涉及面、影响力、复杂度等，与十年前甚至五年前、三年前比较都不可同日而语，总书记一再强调：“改革发展的任务越重越需要智力支持。”我们行业更是如此。

我建议我们要创新研究方法和组织方式，坚持问题导向，坚持为现实服务。我们要加强全局性、战略性、前瞻性重大问题的研究，例如新模式新业态的监管研究、建设邮政强国的路径、目标、评价和重大问题的研究、邮政业并购行业审查与反垄断的研究等。我们要加强重要政策的可行性和效果评估，特别要对出台的政策、标准、规范的落实情况、效果和产生的影响等等要加强检验、评估和研究。我们要加强人才培养，注重学科理论的研究，逐渐形成具有行业特色的教学内容、课程体系和培养模式，要使得人才培养能够与行业发展实践相适应。

国家邮政局对我们专家的作用是非常重视的，我们希望打造出行业的最高水平、最高层次、最具权威的建言献策平台、聚集智慧的平台，使我们行业能够在更高水平上发展。在座的各位专家都是邮政业的权威专家，也是最支持我们的专家，期待你们贡献你们的智慧和思考，为国家邮政局今后的工作提供强有力的支撑，让我们扮演好中国邮政业发展的政府角色。我们绝不当“运动员”，要从管理者走向引导者，当好守夜人，在维护公平性方面我们可以发挥作用，但是发展模式，发展方式，包括组织管理要交给企业，让企业大胆做。中国邮政业走到今天就是这样得来的，今后还要继续走下去。我想有各位专家的支持，中国邮政业由小变大，将来会实现由大变强。最后预祝研讨会圆满成功，祝各位专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