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贡河里浦江景，穿越上海胡志明

一、街头见闻

胡志明是越南吞吐量最大、开放程度最高的港口城市，年轻人穿着与香港上海接近，视野也开阔，甚至部分地产项目的价格也与国际接轨。东亚三国对当地施加了相当大的影响。胡志明市的常驻人口900万左右，其中小100万是华裔，不少卖家对中文、客家话等相当熟悉。日韩对越南经济的影响，能直接体现在汽车、手机市场巨大的保有量上；摩托车几乎被本田一统天下，小型汽车中最流行的则是日系丰田，其他常见汽车品牌包括日系马自达、韩国起亚与美国福特，而韩国三星则占据了当地手机的主流市场，虽然国内OPPO后来者居上，也颇受欢迎。但日韩企业在越南的整体渗透已领先中国一步。

二、港口变迁

胡志明港概览：胡志明港主要含新港、国际港和凯莱三大港区，水道限制使得港口只能作业不超过10000吨的船舶，集装箱的主要作业区为靠近入海口的凯莱港，我们看到的杂货船作业区靠近市中心的国际港，而最靠近市区的新港已经开发成商业区，这与上海的北外滩、吴淞港区如出一辙。

胡志明港在越南的地位：国土面积虽仅为中国的1/30，但海岸线长度达到3260公里，为中国海岸线长度的18%，越南主要港口不超过17个，港口群可以划分为北方、中部与南部，集装箱吞吐量比重大致分别为30:5:65，胡志明港位于南方，吞吐量约占全国的35%；。

胡志明及越南全部港口的国际地位：2017年越南港口吞吐量为593万标箱，位列全球港口第25位，在亚洲港口排名第19位，在东盟港口中排名第6。

越南全国集装箱吞吐量：如果我们将越南和地域、人口接近的日本做个横向对比，我们会发现越南的吞吐量已接近日本的70%，但同时越南的GDP仅是日本的4.7%。

越南正在不断承接原先它国附加值较低的商品生产，我们认为未来越南港口基建和吞吐量增速大概率会持续超越中日韩等其它亚洲区域；全球范围内的地位也将会不断攀升；与此同时，我们认为越南未来的增量主要会由北方的海防、南方盖梅为代表的新兴港口来承接。

三、移动互联网经济

越南拥有年轻以及较为集中的人口结构，叠加移动互联网和摩托车的高普及率，调研过程中，我们较为关注该国的在线出行与餐饮外卖行业。出行市场：已经出现了Grab这样的本土大公司，在18年收购了Uber东南亚之后，不断将自身的业务触角向外延伸，试图接入支付、外卖这样的行业，其业态与中国是高度相像的；

外卖行业：目前已经形成了两家大公司，分别是Vietnammm与DeliveryNow，后者的大股东同样是越南版的大众点评，即最大的点评类网站，整体与中国当前“大众点评+美团”、“口碑+饿了吗”的模式接近，越南支付方式可以选择现金或在线支付（如PayPal），越南接入外卖的餐厅比例已经较高，越南人民口味相当西式，年轻化的人口为越南的外卖行业发展提供了便利。

风险提示：调研信息有限，可能无法代表整体情况的风险；全球宏观大幅波动

飞赴胡志明调研四日，空间的切换却恍若洞穿了时间，这座城市像极了90年代的上海；最大的城市、最多的人口、最忙的港口、蜿蜒的水道；西贡河畔重演着上海浦江的变迁，街头的浮光掠影间也总能将两座城市联系起来；本篇报告中我们尝试将见闻及反思汇集为街头见闻、港口变迁和移动互联网经济三个部分同诸位分享。

1. 街头见闻篇

• 外侵遗留：如同上海外滩的万国建筑群，胡志明市中心同样保留着以中央邮局为代表的大量法属殖民地时期建筑，彼时的地名“西贡”如今仍被广泛用于河道、商场、食肆、景点以及各类商品的命名，总结为绕口令就是：西贡河畔边的西贡中心卖着西贡小姐牌的香水。

• 国际化：作为越南吞吐量最大、对外经贸开放程度最高的港口城市，市区里随处可见来自欧美、日本、韩国、中国等国的游人和商团，略有奇怪的是越南的很多场所铭牌并没有英文标识，印象里上海在这一点略有领先；此外，你能明显感觉到发达的移动互联网开阔了国民及年轻人的视野，年轻人不懂英文也没关系，比划沟通起来有种一点就通的感觉；因气候原因，年轻人穿着和香港及夏日的上海比较接近，越南传统服饰-奥戴并不算常见，路有偶遇多半也是有一定年纪的女士，倒和国内旗袍一个境遇；市区动辄几千上万美金的地产项目俨然和国际接轨，同行的投资人倒是见怪不怪，一是北上广深夯实预期，二是印度、俄罗斯同样如此。

• 华人圈点滴：900万常驻人口的胡志明有小100万是华裔，随团领队生于50年代，祖籍潮汕，久居越南，机场落地通往酒店的大巴中，老先生对祖国人民的热情溢于言表，谈到越南亦是慷慨激昂-“中国是3年一大变，越南虽然慢点，但也是5年8年一大变，绝不落后！”，国内人听来有种既近又远的感觉，一部华侨史或能解释此处情由；打车碰到一司机小哥，年岁约莫30不到，主动用中文攀谈，越南华裔第三代，客家话流利、普通话十句听懂六句，不识中文；最后，感谢祖国日益强大，越南机场以及市区内大的商场，不少卖家都能用中文进行交流。

• 从日常交通看日韩影响力：越南民众的收入水平使得最常见的出行工具就是摩托车和经济型汽车，品牌以日本为主流、其次是韩国；

摩托车：宗申、力帆在越南发展不佳，本田摩托市场份额大，以小排量的轻骑、弯梁为主，街跑、运动赛车也不少见，表观保有量堪比中国各类电动车，且女性骑行普及率奇高，驻足于闹市街头，常看到瘦弱的女孩后坐个敦实的汉子，给油、提速、加塞变道信手拈来。

小型汽车：日系丰田牢牢把握，轿车中VIOS（国内叫威驰）最为常见（中国还是卡罗拉更多），SUV中Fortuner更为流行（国内丰田则是RAV4、汉兰达比较畅销）,MPV则大多为丰田针对东南亚开发的Innova车型，夸赞一句越南的出租车很多是七座Innova，非常适合团队出游；其它常见的汽车品牌还包括日系马自达、韩国起亚和美国福特；顺便提一句，在下榻酒店周边经常看到起亚的一款中端MPV-Sedona，看上去十分高端，外观相当出色。

团队里有人曾问过为什么越南的摩托车那么流行，除了政府政策之外，我们感觉主要有以下原因：

1）价格匹配越南消费力，本田部分小排量弯梁车的油耗可以做到百公里一升（当地92号汽油价合略超6元人民币）。

2）越南气候宜人，规避了冷天糟糕的骑行感受，更不用说大冬天打不着火的绝望感；

3）适应胡志明较为狭窄的街道马路；

撇开文化谈经济，越南街头对国人冲击力最强的就是日韩车辆的高普及率，势必带来产业链逐步落户越南，而我们了解到消费电子巨头三星亦牢牢占据当地手机主流市场，类似效应也在显现，叠加中国近年来劳动力、土地成本的攀升，日韩中三国越来越多的产业链已逐步从中国向越南、泰国、孟加拉国为代表的东南亚国家迁移，越南市场中的日韩企业已领先中国一步。

2. 港口变迁

随行调研西贡河周边商业楼盘，动辄上万美金的公寓售价已堪比上海的北万滩，周边更是矗立了这城市TOP2高楼地标Vincom Center Landmark 81和BITEXCO金融塔，络绎不绝的游客拍照留念，而周边的小型码头不时有2000-5000吨的杂货船进行装卸作业，职业敏感性随即引发思考：

1）  胡志明港集装箱吞吐量位居越南第一，为何我们看到的码头以杂货船居多？此外，岸边并没有现代化的集装箱桥吊和堆场？

2）  西贡河是否就是上海的黄浦江，我们所在的码头位置是否和上海北湾滩区域一样，随着城市的扩容和商业地产的开发，已完成部分功能转换？

3）  胡志明港在越南诸多港口中的地位，如此狭窄的水道能否保障未来的货物增量及大型化船舶的作业？

4）越南港口在全球港口中的地位，规模体量到底有多大？

看过地图、查过数据，我们公布答案：

• 胡志明港概览：胡志明港主要含新港、国际港和凯莱三大港区，在西贡河自西向东出海流向依次排列，因水道限制，整个港口只能作业不超过10000吨的船舶，换算成集装箱就是2000TEU左右，我们看不到集装箱堆场和桥吊设备的原因是目前的主要作业区是最靠近入海口的凯莱港，而我们看到的杂货船作业区是靠近市中心的国际港，而最靠近市区的新港目前已逐步退出历史舞台并开发成商业区，这一点和上海的北湾滩、吴淞港区如出一辙，而从两座地标建筑的矗立位置看，未来靠近市区内的其它码头大概率也将会进行功能转型，可以推断胡志明港如今以及未来承接的货物增量并不会明显，而实际数据也印证了我们的观点2018年1-9月整个越南的集装箱吞吐量增速为27%，胡志明港整体增速仅为6.3%，而过去几年胡志明港增速也就在5-6.2%之间。

• 胡志明港在越南的地位：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有必要对越南的地理冷知识做个普及，假设我们把越南投射在中国版图上，会得出个有趣的结论如果将越南最北端放在河北，最南端将达到广东的位置；如果将越南最北端放在漠河，最南端将位于大连附近；结论显而易见，越南国土面积虽仅为中国的1/30，约33万平方公里，但南北向长达1500公里，海岸线长度达到3260公里，几乎为中国海岸线长度的18%，全国沿海港口达到90个，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可以观察胡志明港在越南的地位。

虽然越南港口数量众多，但主要港口不超过17个，其中核心港口位于南北两侧，中部海岸线的港口整体规模较小，如果我们把越南的港口分为北部、中部和南部三个港口群，那么根据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产业分布和贸易量，集装箱吞吐量分配比重大致为30：5：65，具体来看：

1）北方港口群（30%）：全国第二大港口海防港为主，周边包含河内、雷东、广宁、锦普、广义等其他小港，北方港口传统上以散杂货为主，其中海防港因自然条件的限制，进出的船舶普遍较小，但近年来越南政府加大了对海防的投入，未来也将建造类似南方头顿盖梅港规模的现代集装箱深水港，以容纳超大型集装箱船舶的挂靠。

2）中部港口群（5%）：包含荣市、边水、顺化、岘港、归仁、芽庄，该港口群虽然涵盖了越南主要海岸线，但由于芽庄、岘港是越南主要的旅游城市，从定位及货量上来看，占比相对较低。

3）南部港口群（65%）：包含全国最大港口胡志明港（三个主港区合计值）、头顿港、盖梅港，这里是越南经济活动的中心，占据全国集装箱吞吐量近65%的份额，ALPHALINER官方公布18年1-9月份胡志明港的吞吐量为468万标箱，约占全国吞吐量的35%，这样倒推头顿、盖梅吞吐量占比已接近30%，但如同上海之于中国，胡志港未来将承担更多的现代商业活动，伴随市区内西贡河周边的房地产开发，预计未来的一段时间，胡志明港的整体吞吐量增速将相对平缓；与此同时，南部的盖梅港凭借优良的港口条件，已吸引大量国际码头运营商的介入，未来将承担主要干线船舶（10万吨级）的装卸作业，在越南乃至亚洲港口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 胡志明及越南全部港口的国际地位

胡志明港集装箱吞吐量：根据Alphaliner的统计，2017年越南港口吞吐量为593万标箱，位列全球港口第25位，在亚洲港口排名第19位，在东盟港口中仅次于马来西亚的巴生、丹戎、泰国的林查班、斯里兰卡的哥伦布以及印尼的雅加达，排名第6。

越南全国集装箱吞吐量：回顾2017年整个越南的集装箱吞吐量，你会感慨1400万标箱的作业量仅相当于中国货量的7.8%，同上海单一港口的4024万标箱也相去甚远，中国单个港口超越越南全国集装箱吞吐量的数量达到8个之多。如果我们将越南和地域、人口接近的日本做个横向对比，我们会发现越南的吞吐量已接近日本的70%，但同时越南的GDP仅是日本的4.7%。

小结：越南正在不断承接原先它国附加值较低的商品生产，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越南港口基建和吞吐量增速大概率会持续超越中日韩等其它亚洲区域；全球范围内，整个东南亚区域贡献出的货量及干线港口数量将会不断攀升，愈来愈多的大型船舶将会选择直挂东南亚港口；与此同时，我们认为越南未来的增量主要会由北方的海防、南方盖梅为代表的新兴港口来承接，类似于上海的北外滩和吴淞口港区，胡志明靠近市区的码头会逐步向商业地产转型。

3. 越南移动互联网经济

越南具备年轻而又集中的人群结构、日益普及的移动互联网、极高的摩托车保有量，不免让人好奇这个国度里的社交、出行乃至消费物流中最有代表性的餐饮配送软件平台的发展状况。

• 年轻而集中的人群结构：2017年越南的人口数量达到了9541万人，越南的人口特点具备两个特征，一个是年轻化，一个是集中化，越南当前的人口结构与我国上世纪90年代初相接近，当前1.95的生育率（即每名妇女平均生育1.95人）使得该国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拥有人口红利；集中度来看，前三大城市胡志明、河内和岘港人口合计达到1645.8万，占总人口比例的17.2%，若考虑流动人口，实际城市所容纳的人口数量可能要占到全国比重的30%。

• 日益普及的移动互联网：较为年轻的人口结构与日益进步的网络设施发展，促进了越南的移动互联网经济，根据wearesocial公布的数据截至2018年1月，其互联网渗透率达到67%，高于全球平均水平（53%），甚至高于中国的53%，越南的上网人数为全东南亚国家最多，手机终端中过半数为智能手机，这使得我们无法低估越越南本国的移动互联网经济。

越南的即时通讯软件：越南最受欢迎的即时通讯软件包括FacebookMessenger和本土软件Zalo，前者市场占比56%，后者份额则接近40%，值得注意的是Zalo近年来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发展态势更为迅猛，其业务已扩展至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等其他东南亚国家，截至2018年5月，其用户已超过8000万，超越了微信、Kakaotalk、Line等曾经在越南受欢迎的软件，成为与Facebook比肩的最常使用的社交应用软件之一，公司力争到2020年能够占有50%的市场份额。

出行软件：越南主要打车软件有Grab、Go-Viet、VATO； Grab推出于2014年2月，经历4年的发展，公司于2018年3月收购了Uber东南亚的业务（柬埔寨、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缅甸、菲律宾、新加坡、泰国和越南），成为了越南第一大打车平台，其用户人数突破1.25亿。不同于国内个人出行软件，Grab除了对接常规乘用车之外，甚至打通了当地摩托车、三蹦子等落地资源，这是东南亚出行软件产品的一大特点，此外Grab在支付端和配送业务同步发力，已成为多领域渗透的手机APP。

• 支付端：Grab的支付平台工具名为GrabPay，它是能拿到东南亚几乎所有主流国家电子支付牌照的公司，包括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菲律宾、越南和泰国；18年7月Grab又发布了GrabPlatform平台，可以无缝集成第三方服务，提供服务类型包括交通、物流、支付、用户身份验证、社交、新闻和地图等综合服务。

• 配送业务：Grab在18年初收购了Uber在东南亚的全部资产与业务，其中包含了餐饮配送服务UberEats。同时也开发出GrabExpress等子品牌，涉及更多即时配送类的业务，因此对于一个Grab平台上的员工，很可能会兼顾司机、餐饮和快递配送等多种角色。

餐饮配送：越南人口庞大且年轻，意味着外卖的劳动力供给能够相对低廉；较高的摩托车保有量意味着生产工具较为充裕，人口的集中和城市化决定了能够在较小的配送范围之内触及更多用户，这都是培育外卖行业的肥沃土壤。而从另一个角度，越南的气候多变，每年5-10月处在雨季，阻碍了用户在外就餐，这也是便利外卖产业诞生的因素之一。越南的外卖市场诞生在2011年左右，早期有4家参与者，分别是Vietnammm、Eat.vn、HungryPanda与Goimon.vn，经过多年厮杀，Vietnammm在2015年收购了HungryPanda，到今天成为越南最大的两家外卖平台之一，另外两家则逐步被淡忘；当前，另一家较大的外卖平台则是DeliveryNow。有意思的是，无论是Vietnammm 还是DeliveryNow这2家公司都不是彻底的越南公司，股东方分别来自新加坡和荷兰。

我们在扫视越南外卖行业的时候，会发现几个非常有趣的点：

1）接入外卖餐厅的比例已经较高！且出现了和点评网站绑定的外卖平台

越南的人口相当集中，这意味着外卖平台不需要像我国的平台一样，需要经历长期的地推，覆盖一二三四五线城市。实际上主流的外卖平台覆盖越南前五大城市即可。

从餐厅的覆盖数量来说，DeliveryNow在胡志明市提供29006家餐厅可供外卖用户选择，而越南版大众点评Foody（DeliveryNow的母公司）上，胡志明的餐厅数量为10万家，占比接近30%，双方的关系犹如国内的美团外卖和大众点评。

2）越南人民都在吃什么？东亚人民都爱奶茶！

不同于中国人民，四大菜系+八大菜系+各种本土菜系，中华儿女的口味极其繁杂，“中国胃”的特点也极其突出。越南长期的殖民统治历史为越南人的饮食口味覆上了一抹西式色彩，当我们打开越南最大的外卖网站之一Vietnammm，随机选择了胡志民市的几个区域，会发现越南人吃外卖的口味其实相当西化：不仅仅是意大利菜、日本菜成为五大类菜系中的单独品类，在我们随机抽取的5区当中，餐厅供给占比最高的都是咖啡奶茶，无一例外，我们甚至在奶茶中看到了鹿角巷、贡茶这些熟悉的品种。

3）外卖怎么付钱：越南的餐饮平台尚未获得自有支付牌照（比如美团支付），依然使用第三方的支付服务，当前主流的方式是PayPal或者现金。越南外卖的配送与我国类似，同样有平台承担与商家承担两类，平台承担收取外卖费，以一份奶茶外卖为例，两杯奶茶94000越南盾对应27元人民币，对应的配送费用15000越南盾大约在4.4元人民币，不论是商品价格还是配送价格，其实都不比中国的外卖配送低多少。而在等待外卖的时间当中，越南用户一样可以看到外卖小哥的行进路线。

小结：作为交运研究员，我们关心越南的在线出行与餐饮外卖行业。越南的在线出行市场已经出现了如Grab这样的本土大公司，收购了Uber东南亚之后，不断将自身的业务触角向外延伸，试图接入支付、外卖这样的行业，其业态与中国是高度相像的；而越南的外卖行业，目前已经形成了两家大公司，分别是Vietnammm与DeliveryNow，后者的大股东还是越南版的大众点评。从调研越南的外卖网站来看，其模式与中国接近，支付方式可以选择现金或在线支付（如PayPal），越南接入外卖的餐厅比例已经较高，越南人民口味相当西式，年轻化的人口为越南的外卖行业发展提供了便利。